┌2011-08-31 09:41:16┘
單純且不單純,來不及寫的二十八
就如同工作時穿著一樣,一件牛件褲,一件T-Shirt,一雙休閒鞋,這是我所喜歡的穿著。坦白說,我不太熱愛西裝領帶皮鞋,所以會喜歡陳綺貞那類的音樂人,往往是她們一襲輕便身衣,一把清脆的木吉他,然後簡簡單單唱出她們的心中小事。或像馬世芳及陳德政他們出席講座一樣,不太著重華麗的衣著。言談之間,也是如此。
我不知道如何去述說二十八的到來,這兩三年時間,文藝軼事開了閘道,頭上的外太空訊號,接收力越來越清晰,認識許許多多好像本來就會主動認識的人群;是流浪詩人也好,披頭青年也是,是革命左派也罷,那個老談六四怎麼個偉大烈士。人生劇本好像是自己的,這樣寫,情節線是這麼鋪。當然,這一切的一切幾年前我完全沒有一個想法。
來到二十八,讓人最有體悟即是「中心思想」、「光明性」,及不可或缺的「企圖心」,若是人生是否走得瀟灑。然而我們攀爬在每天生活文化的版塊上,有太多太多回首與仰望的事情,也太多且多的挫折低迴在身旁,仍不變的是,我們都得持續往前走,不論身形疲倦,或是大步闊伐,或是喜悅滿懷,我們都顛簸搖搖愰愰的留下些甚麼。
早上起床,也許有個簡約的廚具,煎個火腿夾蛋配上一杯鮮奶,中式早餐感覺不容易自己作,下樓有對和藹奶奶與爺爺開著燒餅油條店。或許對街還有著不一樣的西式餐店,和他們道聲西方用語,他們給你一份文化涵養豐盛的早餐,來自他們的家園。
之後,你滿意懷喜的去上班,隨著今天的工作量可以激發你自己多少創意,能夠和共同擁有理想熱情的夥伴共事,成為你生活有所幸福的事,或許有點忙錄,但樂此不彼。況且回到家中你還有個科學實驗室,它雖沒有像貝爾實驗室有多來得多有名,能自創多少發明。至少它有個Steel Rack,也有台OA,可能最新的Intel i9 Core CPU,VGA是GTX 590;你會用Super Pi 計算performance到達幾秒,還有3D Mark,執行 3維度的AA鉅齒狀況。另一台是Linux OS,他是主要開發程式端語言,在Open resource的情況下,我們與網路另一端的Hacker較勁。
當我理性羅輯思考多了,我會走至另一間房,裡頭牆上掛置Nirvana的Nevermind專輯的海報,或者是Velvet Underground的Andy Warhol計設的大香蕉;又或者學著「艾倫金斯堡」敲著打字機專注的模樣,在電腦桌前把自己昇華成頹廢的詩人。而桌旁另一頭也放著一台廉價老味的唱機,買張不知名的黑膠,從音樂裡解放,從那些詩句字裡行間獲得心靈的填補,知道真正的自由在哪方。
除此之外,我會拿起畫筆,拉好畫架,從一線一彎的筆畫裡,管他是畢卡索還是莫內,這都不是我要模仿的,我的畫作有主題似無主題,畫好了便一毛也不值,拿去和乞丐兜售一塊麵包,咬啐之後飽裹肚子,吃不完的再當橡皮擦用。梵谷的左耳帶來更多的寂靜思考。
於是走了大半圈,繞了大段路,好像那一座安穩的居所才隱約浮現。然而人生悠悠漠然走過,經歷與所知道的,我們無法在同一個方位架起筆直的航海線,掌著舵,乘著風,逐浪而去;那些無可避免的剩下,留著記憶,在未著陸之前…
這仍是我所希望的事。